海明威说当作家要有一个不幸的童年,这个话有点儿意思。准确说不是不幸的童年,而是特殊的童年。特殊的童年经历会促使你有一种特殊的视角来看待世 界,拥有这种视角才能成为个性鲜明的生活记录者。一个好作家心理完全健康是不太可能的,心理健康有时意味着庸俗。国外的卡夫卡,中国的韩寒,都是例子。
中国人谈政治就像一群太监讨论性生活多么美好是一个意思。大伙儿有多少见过选票长什么样的举手我看一下?即使见过选票长什么样,能按照自己意愿选举 的再举手看一下?符合条件的全是常委了。这又好比一群穷逼振臂高呼:是金钱如粪土,还是要饭好。不能拥有,只能假装清高了。其实,我们不如闭口不言。
国学的牛逼之处无非在于顶着个“国”字,顶着这个字,谁有不同意见就是投敌叛国,卖主求荣,冒天下之大不韪,所以国学才把大家套了好几千年。压制一切,在思想界和知识界巧取豪夺。其实,也就那么回事儿。主要是看用它来行善,还是用它来行骗。
上帝有仨苹果:一个诱惑了亚当夏娃,存在于他们的欲眼中;一个砸醒了思考中的牛顿,感知它确实存在;第三个握在乔布斯手中,他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, 他直觉到上帝存在。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,成了一种主义,诠释了完美,用完美和细节去侵占人心。苹果赚的不是钱,是人心。一个伟大的资本主义的私生子。
很多人批判乔布斯是资本家,不值得纪念。听说潘十亿先生在乔不死先生死后,说对乔先生最好的纪念是苹果公司马上推出1000元以下的爱疯给大伙儿 用,让每个人都用上爱疯,就是对乔最好的纪念。后网友回复说如果潘十亿盖每平米1000元以内的房子,十几亿中国人民也会纪念潘先生。我仅想说:中国也有 资本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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